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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牙湾书屋 > 景晨雪北堂莲恒 > 第181章 不是我做的
 
“你……”耶律真用手指着眼前三人,气得说不出来话来,目光不时的越过三人,看入徘徊阁内,急得都快要跳起来,事情急得都快要火烧眉毛,他哪里还有闲情等下去。

看着眼前的三尊护法金刚,他只能急得在原地转来转去,心里想着要怎么样才能惊醒里面的人,趁着三人不注意,耶律真突然开口:“寒王叔,出大事了。”

北堂莲恒蓦然的睁开眼眸,对上她那一双会摄魂的雪眸,她一直静静的看着他,她眼内的柔情,会彻底的毁灭他,让他甘愿沦陷得更深,身体一次又一次的深入,却永远不够。

允许他最后一次深入后,景晨雪抬起酸痛的手制止他:“再要,我会散掉的。”

真是贪得无厌的孩子,纵容他一次,他会兴奋得忘记一切。

她的话让北堂莲恒无奈的瘫软:“你从来都不喂饱我。”他的身体软在她的身体上,她一直都只是喂他半饱而已,其实他一直在饥饿中,她在吊他的胃口,让他念念不忘,一直记挂着。

北堂莲恒的话让景晨雪险些晕过去,什么叫从来不喂饱他,感情她每一次都为他累得要死要命,也仅仅是够塞他的牙缝,他怎么不说是他贪得无厌。

颠倒是非真相,下秒她恨不得踢他下床,男人不能太宠。

张口咬在他的手臂上,北堂莲恒吃痛的叫着:“雪,你属小狗的,无缘无故的咬人。”

景晨雪一听咬得更紧,直到唇齿间有血的腥咸味道钻入:“我属小狗,你是疯狗、癫狗。”掀开被子,她身上哪一处不是他的牙印,幸好有外公留下的药膏,不然此不是要伤痕累累。

北堂莲恒疯狂起来的时候,他的吻不叫吻,叫咬,像疯了一样,无论她是怎么叫,怎么求饶,怎么拍打,他都会充耳不闻,想要他松口,还得忍着痛像哄孩子般哄着他。

看着被子下面的白玉娇躯,就连后背上都是数不清的牙印时,北堂莲恒绝美的俊颜上不由一红,脸上有些挂不住,修长精美的手指轻轻抚着一圈圈的牙印,引得景晨雪浑身一阵颤栗,脸上像火烧一样红,不由的躲避着。

“寒,别这样,一会涂上药就好了。”要命的男人,她绝不相信他是好心的替她舔伤口。

三十岁是男人欲望最强烈的时候,尽管他看起来还不到三十,但事实上他已经一百三十多岁的高龄,只是他有一百年多年的岁月是在冰封中虚度过。

“嗯”

回应她的只有一声不满的、任性的嘟喃,大手开始在她肩膀上的线条上间游走。景晨雪是想死的心都生出来,再要一轮她真的要睡到守花节开始的时候,猛然的拉过被子裹着身体躲到一边。

原来只是想挣脱北堂莲恒的控制,不料用力过度,差点连人带审美观点滚下床去,幸好北堂莲恒眼疾手快的伸手抱着她的身体,口中还是不由的发出一声低沉惊叫,她还没忘记外面有人。

“哈哈……”

看着怀中那一张又惊、又羞、又急的小脸,北堂莲恒忍不住居高临下的放声大笑起来,不想却惊动外面的人,立即引来外面一大串的争吵,外面的人急得都快要冲进来。

“雪,你是故意的。”北堂莲恒气得牙根痒痒的想咬人,该死的女人竟然算计他。

“我又没叫你笑出来,给你。”让你得意,景晨雪一点也不否认,她就是算计他,怎么着,抬起玉臂送到他唇边,目光挑衅的看着他。

“做什么?”北堂莲恒不解的看着她,那一段玉臂透着爱潮刚退的粉色,恨不得放在口中狠狠的咬一口。

景晨雪动一下玉臂说:“你不是想咬人么?给你。”一双雪眸无辜的看着他,强忍着不要笑出来,忍得胃都在不停的抽筋。

北堂莲恒握着玉臂端详半天,猛然的用力一拉,把玉臂的主人拉入怀中,狠狠地说:“我不能赖床,你也别想赖着不动。”连被带人的卷起来,冲入浴室内。

……

徘徊阁内,耶律真看着软榻上的男子,一张俊脸臭得不能再臭,脖子不由的缩了一下,看来他来得不是时候,不过事情紧急,他也是逼不得已。

北堂莲恒抱紧怀中柔若无骨的娇躯,凤目不怒而威,况且现在还真的三分怒火:“说,你最好有充足的理由打扰本王,不然你的日子会很难过。”赤果果的威胁,还是一副理所当然的姿态。

景晨雪浑身绵软无力的靠在北堂莲恒的怀中,她困得睁不开眼睛,该死的男人还强带着她坐下来看戏,她只想好好的睡一觉,根本不想理会那些无谓的事情,没有时间没有精力。

耶律真却没有表现出不满,甚至是没有时间不满,只见他一脸着急地说:“皓月国的圣女,雪女小主在行宫被人奸辱自尽,幸好抢救及时,现在没有什么危险……”

“什么时候发生的?”北堂莲恒不耐烦的打断,皓月国圣女被侮辱关他什么事情,这点小事也要来烦他。

“昨天晚上的事情。”耶律真顺着答下去,事情是与他无关,但是这件事情发现启云国行宫内,他们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北堂莲恒眸海内精光一闪,故做深思一下才说:“你可以回去,不是本王作的案,本王是清白的,王妃是本王的人证,从昨天中午本王一直与王妃在徘徊阁内缠绵。”

听到他的话,耶律真面上一愣,景晨雪的脸上窜红:“你胡说什么?”身体下滑差点坐不稳,伸出手狠狠的在他的手臂上拧一下,“嘶……”北堂莲恒一脸吃痛的看着她,细长的凤目中含着泪委层地说:“雪,我说的是实话,你拧我做什么。”

耶律真的嘴角不自觉的抽搐起来,他当然知道不是他作的案,不过是找他来商量应对的方法。

如果事情不是发生在皇宫和行宫内,就像陆疏影那样当街被人暴,大不了把那几个狂徒拿下,交给他们处置就是,现偏偏发生在行宫内,弄脏他的行宫不说,还要他负责,太没天理了。

莫问还有月琴他们守在外面,听到这话,表情跟耶律真是一样,若不是王妃还在那儿,他们都怀疑自家主子是不是被人调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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