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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牙湾书屋 > 皇上靠边站 > 第177章 慕容雪成的喜悦
 
东宫。玉树殿。

“静如,这是真的,我真的不是在做梦么?”

雪成第一百零八次问出这个让人头疼的问题。芳容静如和所有的宫女太监都掩面愉悦的笑起来。

“太子殿下,过几天就要大婚了,什么梦这么长呢?”

连苼正坐在床边上喂着雪成吃药,听着他语无伦次的问题,她终于不耐烦的把碗重重的丢到一旁,“慕容雪成,你是故意的,还是其实想要我再亲你的嘴?”

她大胆的话让身边一群人都纷纷垂头掩面红了脸。雪成终于露出一分坏意却又温柔无比的笑意:“我更愿意自己来证实———”

不等连苼反应,他已经猝不及防搂住她的背,将她整个压向自己!还带着苦涩药味的薄唇霸道的压下来,几分坏意的舔进她的贝齿里,让她也沾上那涩苦的味道。可他满心满眼里都只剩下甜蜜的滋味。连苼起先下意识拒绝,但雪成只当她是在羞涩,不知什么时候他也变得霸道起来,竟长驱直入的闯进她的檀口,还将她搂得更紧。连苼渐渐的放弃了拒绝,湿润的双唇相缠,他的吻带着欣喜若狂又万分珍惜的颤动,绵绵不绝的落在她的唇上鼻上,眼上脸上,眉心上……落在她的额头上。沙哑的嗓音有些疯狂又宠溺的呢喃:“连苼。连苼……告诉我这是真的,你要成为我的妻子,你不会水袖一挥,奔月弃我而去。”

“奔你个脑壳!”

连苼的拳头重重的敲在雪成的头上。

顿时让人感动流泪的温情场面就真的让人泪流了。可是雪成却笑得如那皎洁的月光,如那苍山之巅飘落的白雪,那笑让百花羞愧,那笑倾城绝代。他追着她看,仿佛宁愿就此看到天荒地老,看到海枯石烂。周围的一切都阔然开朗,他看到殿外照来几缕淡淡的阳光,似想到什么,急切的从床上起身:“芳容,静如,快,快扶我起来!”

“殿下要做什么?”

“快,替我梳鞋。”

“什么,梳鞋?”

“不是,穿鞋,穿鞋……罢了!”

“殿下,殿下!您还未穿鞋呀!”

雪成在众宫女惶恐的搀扶下,只穿着雪白的袜子,就急切而欣喜的往外走,他语无伦次,却是从没有过的高兴。当他的笑意融化在清新的阳光中,仿佛有万道光芒在他身周焕发,俊美宛若谪仙,夺目到让人无法直视。

“来人,为什么这殿里还是原样?”

“太子殿下,您在说什么呢?”

“不是说过几天就大婚?”

“原来是这个,殿下,东宫其他地方都在忙着布置,因怕打扰到殿下休养,所以玉树殿暂时没有让人过来布置。”

“把所有人都叫来,现在,不……马上就布置!”

“是,是……殿下倒是快回床上躺着吧,连鞋也没穿呢。”

“连苼喜欢红色,多拿些红色的饰物,所有的布帘软帘珠帘门帘通通都换成红色。这花盆,换掉,这桌子,换掉,这门这窗全都换掉贴上新的琉璃窗花。这、这、这、这些旧物都换掉。慢着,你们不懂连苼的喜好,还得我亲自挑选……对……我亲自选……”

“殿下,殿下!”

乱成一团的玉树殿里,宫女太监们又是忙着搬家具,又是忙着换盆景,芳容静如又是忙着指挥奴才,又是忙着服侍已经欣喜到不知所措的雪成。他一个人光着脚,走来又走去,但因为伤势在身,他的步伐跌跌撞撞,却好像生怕遗漏了什么细节。

连苼热泪盈眶,不知是为雪成心酸,还是为自己悲哀。她曾经真的以为自己可以为所欲为,她以为在这片历史的天空下,自己可以掌握一切。原来,当身旁人的喜怒哀乐都开始随着你而变幻时,你已经无法独善其身。

如果慕容雪成不是这么好,如果他做过任何对不住她的错误,或许她都会理所当然的憎恨他。就像现在,他分明是毁灭她幸福的根源,她却连恼他都做不到,更别说是恨。

“太子殿下,天还冷得很,先回房穿鞋吧!”

“太子殿下,殿下当心!”

眼看着手足无措欣喜到不分东南西北的雪成踉跄一步撞在玉树殿门槛上,整个人朝背后倒下来,被他推开的一群宫女不约而同的尖叫,一抹身影踏着轻功掠来,稳稳的拉住了他的腰上衣带,谁知衣带被拽松,散开,他整个人继续不稳的往下跌,连苼顺势一翻,先一步躺在地上接着他,不至于让他撞在冰冷的地上拉扯到伤口。

雪成一个翻身,所有的动静都停止了。她的手握着他的腰杆,他的手撑着她的肩膀。两人的身体紧密的贴合在一起,隔着他单薄的中衣,他的那话儿顶着她小腹地方,姿势十分尴尬。原本是冰冷的地面,殿门口吹来的也是沁凉的风,雪成却忽然觉得燥热难耐,身体立刻有了反应。

“叫你别乱跑!”

“你有没有事?”

两人异口同声喊道。

“你的背……”

“你的背……”

两人再次异口同声开口,都在担心对方背上的伤势。

“我没事。我的刀伤已经愈合。”连苼感觉到雪成那话儿的变化,这样紧密的接触让她从心底里排斥,双手一松,就要将他推开:“还不起来,你很重———啊!”谁知她松手之时,因伤势严重躺了这么多天的雪成失去她双臂的支撑,无力的反而更紧的压了下来,连苼的呐喊吞没在雪成的唇齿之间,他的唇恰恰撞在了她的唇上。也不知是真的偶然还是他有心故意?旁边一溜的宫女太监纷纷啊地一声侧头垂眸避开,却不约而同的面带愉笑红了脸。

雪成牵动一抹隐隐的笑意,他非但没有挪开身体,反而大着胆子压下来使得连苼动弹不得。他身体有了很大的变化,那物儿紧紧的抵着她的肚脐下方,还不安分的蹭了两下。他垂首俯眸看她,整个身躯将她圈在身下,眼神像火一样炙热又温暖。他看起来那么高大清瘦,原来其实是如此的宽阔健硕。连苼被他顶得脸臊红一片,不自然的忙扭开脸。

“慕容雪成,你,你还不起来!”

“唔,痛!”

她发誓只是轻轻推了他一把,他却发出痛楚万分的低喊声,好像她狠狠的痛快淋漓的揍了他一顿。于是芳容和静如等人竟齐齐拿埋怨的目光射向她,好似那恶人是她,好似她应该心甘情愿像头羔羊躺在他太子身下任由人吃嫩豆腐。

这一刻的雪成仿佛化身温柔款款的恶魔,他借着受伤的身体,让自己处在弱势的群体。仗着她对他的担心,不敢再强行将他推开,他便愈发的多了几分无赖,试图赖在她柔软的身子上获得更多的慰藉。“连苼。这一切是真的……这感觉也是真的……”雪成眼神里,忽然涌上无边无际的宠溺,那份温柔的宠溺肆无忌惮的将她包裹起来,“我可以爱你,连苼,我终于可以毫无顾虑的爱你……”

连苼内心灼热,双眼蒙上一层热雾,看着雪成落下来的吻,她无力的阖上美眸。雪成贪婪的探索着她唇齿间的美好,一阵落花的时间,他喘着粗重的气息,看着‘温柔深情’到不可思议的连苼,还像是身处在梦境里。却不知眼前俊美如玉的脸,看在连苼的眼中却像是看到了另外一张脸。

“再不起身,被你母后的人看到,当我又在欺负你。”

“好。起身。”

雪成缓缓的在连苼的搀扶下坐了起来。

他露出孩子样尴尬的笑容:“恐怕……还得再坐会才能走动。”

连苼飞快瞥了眼他单薄裤裆下顶起的那物儿,知道他说的‘不便行走’是指它。怎么会有人把无赖演绎得如此纯情?这个太子好似一下子变得让她陌生起来。他看起来端端正正温文尔雅,骨子里却又似乎把狡黠和霸道隐藏得很深,以至于她一直以为他是个十足的‘正人君子’。现在,她要对他改观了。看着他满溢的笑容,坐在地上还想极力的保持太子的风雅,不自然的遮掩身下的突起物,不知为什么,连苼不但没有感觉到色,情,反而觉得想笑。

“芳容静如,好了,不用再躲着。拿鞋拿大衣来。”

连苼回头扫一眼还在侧身避开视线的众人喊道。

芳容和静如等人这才小心翼翼的看了眼,见他二人已然坐了起来。遂匆匆的进殿拿了干净的鞋袜衣裳。连苼亲手接过来,示意她自己替雪成穿上。她先是褪了他脚上脏掉的袜子,换上一双新的,又套上厚厚的革皮绒靴。搀着他起身,从静如手中一一的接过三件衣裳为他穿上,再披了件厚厚的雪杏色狐狸毛大氅子。雪成一直静静的站在原地,任由她服侍,灼热宠溺的目光一刻也不舍得从她脸上移开。

穿戴好后,连苼看了看他。

“头发就算了,披着吧。先到园子里散散步。然后回床上继续躺着休息。”

雪成将她的手腕握着,似乎一辈子都不打算放手,眼神忽然变得漆黑幽亮。

“不管你是被我感动想要报答,还是真的做了决定。连苼,这手,既然让我握住了,就再也不会放开它。你听到了吗。”

连苼不着痕迹的掩饰掉那份忧郁,只是一个眼帘低垂的瞬间,她就把真实的情绪藏起来,抬起头时脸上已有了笑容,不过她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说:“想不想去兰园?”

“兰园的花快开了吧。”

雪成含笑握紧连苼的手,二人偕同来到兰园。兰园并不大,三四亩地的样子。但兰园种植的各种兰花几乎达数十种。各地但凡有新的品种均会栽植过来。每日有专人打理照料,但以前住在东宫时,雪成喜欢亲自来兰园梳理花丛。而她则喜欢来他的兰园找蚯蚓,然后到东宫里各处小水溪中钓鲫鱼抓龙虾拾田螺。晚上则可以吃顿饱足的美味宵夜。以此来打发在东宫时的无聊时间。

兰园外,刚好有一名内侍太监推着一辆小车走过来。板车碾压在鹅卵石的道路上发出‘咯哧咯哧’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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