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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牙湾书屋 > 邪妻归来:冷君盛宠无度萧向挽战啸 > 第109章、得知实情,出门走走
 
翌日。

晨光艳艳,倾泄入窗。

在树间活跃的鸟儿发出清脆的啼鸣,在走廊下盛开得正艳的花朵上沾着晶莹剔透的露珠。

在朱红长廊下灰色的青石板上,可见到点点血迹,血迹落成一条线,一直延伸到敞开的大门里面。

血迹的尽头是在床榻上。

床榻上,战啸面色苍白,嘴上一点血色都无,而他右腹边的衣裳全被血液浸红,一封书信静静地放在他的额头之上。

屋外,鸟儿的啼鸣很是吵闹。

战啸闻声缓缓地睁开眼睛,受伤的身体让眼睛睁开的刹那有些艰难,但睁开眼睛让战啸看见了放在他脸上的书信。

他拿起书信,撑着身体慢慢地坐起来。

书信上强而有力地写着三个字——战啸启。

也不知是谁送来的书信,战啸并不急着去看,他掀开衣服,看到了看右腹的伤口,伤口已经开始结疤,但是周围都是血。

战啸起身,走到水盆前,将伤口旁的血都洗净,再重新给伤口上药。等到这一切都做完,战啸才想起那封书信,拿着两个枕头垫背半躺地看地看着。

书信上的内容让战啸从惊愕到难以置信。

书信上说,向挽去唐家赴唐晏廷的寿宴之约,在等待期间因为无聊就在一旁打坐,一个下午的时间就从中鼎末期突破到了上鼎初期。

突破本是件好事,只是,在宴席上唐家家主唐氏复却一时兴起要与她比试一番。

殊不知,比试期中向挽用灵力造出的二十来个藤蔓精忽得失去控制,吞噬着外溢的灵力,袭击所有人,向挽在这其中不小心受了伤。

信上最后的落笔人是萧宁儒。

战啸得知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无奈地叹了口气,倚在床上闭着眼,神情甚是无奈。

若说担心,是不必的。

他与萧向挽身上的生死咒已有两年之多,若是萧向挽死的话,他估计也是半死的状态中,还能睁开眼来,就说明萧向挽也没事。

只是,得知了她受伤,心中即是担忧也是无奈。

“地面有血迹!”

屋外不远处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和有人说话的声音。

战啸的脸色微微一变,起身来到衣架前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刚从屏风后出来,就望见了进来的战家弟子。

“少主,冒犯了,我们刚才看到门外有血迹,顺着血迹来到你的房间,这血迹……”弟子话说到一半。

战啸面色淡然:“我昨晚练剑不小心将自己伤到,那血迹是我自己的,让下人走廊下的血迹都清理了。”

“是。只是,少主你受伤了,要不弟子去为你请医师来看看?”

“不必,小伤而已,已经上药不出几日就好,你们下去吧。”

两个弟子犹豫地看着战啸,心想那血迹一直滴到屋子里,怎看也不像是小伤的弄出来的伤口。

可是,战啸是少主,他说没事,身为弟子的也不敢多说什么,都乖乖地转身离开战啸的房间。

等弟子离开后,战啸走到门前,将门合上。脱掉外衣,拿来布条包扎好伤口,腹部的伤口还算好包扎,可是背上的伤口却难以包扎,也无法上药。战啸最后想出将药粉撒在布条上,将有药粉的那面绑在身后,也不管有没有包扎好。

战啸不敢将受伤这事告诉别人,如此严重的伤,再加上昨晚没有打斗的声音,平白地受了这么重的伤,定会让战玦担心和多问。

早就习惯所有东西都一个人扛的战啸,不管这伤是怎么来的,都不愿让旁人为他担心。

包扎好伤口,换好衣服后,就听到敲门声,随后,响起战玦的声音。

“啸儿,刚听弟子来报,说你昨晚练剑不小心伤到自己了,伤势如何,严重吗?”

听到战玦的声音,战啸迈开脚步走过去,将门打开,与屋外的战玦对视,道:“我没事,有劳叔叔你担心了。”

“真的不用医师看看?”战玦担心地问,刚才一路走过来,地上的血迹有些吓人。

战啸轻轻颌首,“不过是小伤口,只是流的血迹有些吓人,但无大碍,不必医师来看。”

“若真是如此就好。”战玦无奈地长叹一口气,怜惜地看着战啸,“啸儿,你可是我们战家最后的苗子,可要好好照顾好自己的身体,若是受伤了也别强忍,要告诉我们。”

“我会的,只是确实是小伤,就不用劳烦医师。”战啸语气平静地说。

战玦见他镇定自如地就跟什么事都没有似的,也不好说什么,这个侄子从小就被培养的坚强独立,就算受伤也不愿他人来帮忙,继续问下去也是问不出什么。

“既然受伤了,那你这几日就好好休息,府中的事就由我来打理。”

“有劳叔叔了。”

战玦没再说什么,无奈地看了战啸一眼后就离开。

战玦走后,战啸坐到书桌旁,看着萧宁儒写来的书信,想了想,拿起纸笔开始写书信,写完之后就折成纸鹤的形状施上灵力,让纸鹤飞去。

……

在唐家手上后,萧向挽睡了整整一天才醒来。

睁开眼,首先映入眼帘的人就是萧钧。

萧钧坐在床榻边,手中拿着一本书,人也不知何时睡过去的,坐在椅子上,低头垂腰的,睡得极香。

望着这样的萧钧,萧向挽的嘴角微微地上扬。

她忆起了从前的日子,忆起了小时生病受伤时,坐在她床边候着她醒来的人都是萧钧。

今世,萧钧如此讨厌她,却在她受伤的时候,依旧愿意守在床边等她醒来,这点让萧向挽心中很是温暖。

瞌睡退去,萧钧慢慢地睁开眼睛,惺忪的眼睛看见了已经醒过来的萧向挽,瞬间就清醒过来,急道:“你醒来了?!”

话语出腔,担心的感情也随之溢出来。

话一出口,萧钧也忽得觉得太过担心,又急忙坐好,神情淡然下来,问:“你要不要喝点水?”

萧向挽微笑地点了点头。

萧钧看到她脸上的笑意,心中很不是滋味,但是又说不出什么来,瞥了她一眼后,站起来,来到桌旁倒了杯水给她润润干了的喉。

等水端来,递给萧向挽,见她起来小脸都是皱起来的,心有不忍地伸手将她缓缓扶了起来。

“喝吧。”虽是没好气地说,却又有了几分的温柔。

萧向挽伸出手拿过杯子,将杯中的清茶一口饮干,饮到心里是甜滋滋的,她抬起头,朝着萧钧露出一个甜甜的微笑。

“谢谢义兄。”

萧钧望见她的笑容浑身上下很是不自在,拿过杯子问:“还要吗?”

“不用了。”

“那你躺好吧。”萧钧语气淡漠地将萧向挽重新扶好让她躺好,眼角总是不经意地瞥到她嘴角的笑意,终究是忍不住心中的疑问,问:“你为何一直在笑着?伤傻了吗?”

“我心里欢喜。”

“欢喜什么?”

“没想到在我手上昏迷的时候,会有人候在床边等我醒来。”萧向挽说着,嘴角又是露出个甜甜的笑容。

萧钧又是语塞。

目光落在她的脸上,思虑了会,道:“你昏迷的时候,唐晏廷来过数次。只是,爹在生他们唐家人的气,不让他来。不然,守在你身边等你醒来的人是他不是我。我只是听了爹的话,照料你而已。因为,我若不照料你的话,那就是爹看着你,我身为儿子怎能让爹劳累,所以才会是我来照顾你。”

似乎是为了证明他并非出于本愿来照顾萧向挽的,萧钧喋喋不休地解释她昏睡时所发生的事情。

萧向挽听着,没有应话,嘴角却依旧在扬着。

萧钧被她的笑容看得很是不自在,避开她的目光,站起来道:“既然你醒了,我就去告诉爹,他因为你的事一整夜都没睡好。”

话毕,萧钧人已走了出去,头也不回,

萧向挽的嘴角微微上扬,想着刚才萧钧对她说的话,心里很是欢喜。

她是萧钧的妹妹,与萧钧有了二十多年的兄妹情义,萧钧的性子她也是早就摸透,若萧钧真讨厌一个人,不管谁的逼迫,他都不会去照顾。可是萧钧照顾她一天一也,由此可见,萧钧对她的态度已稍稍有所改观。

重生来,最令萧向挽忧心的就是与萧钧的关系,一直来,她想缓解与萧钧的恶劣关系,可是萧钧却是软硬不吃,只认死理,这会怎也不知想通了。

萧向挽躺在床榻上,重重地叹了口气,只是心中觉得,萧钧能想通是好事。

……

萧钧离去没多久后,萧世峰与萧宁儒就到来。

两人询问了好一会她的伤口,确定她身上的伤口以无大碍,这才稍稍放心下。

萧向挽受伤之所以昏迷一天一夜,其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她刚突破中鼎末期。

对于灵侠士来说突破的那个阶段是最强的,也是最弱的。

最强是因为灵力无法控制,所使出来的法术会超乎自己的预料之中。而最弱则就是灵力外溢,难以控制,受伤本就是身体最弱的时候,这时间中更是难以控制好体内的灵力,所以极有可能让体内乱动的灵力又伤到什么地方。

幸得,萧向挽在昏过去前,将灵力给控制住,否则也不会这般快地醒来。

养伤的这几日,唐氏复为表歉意送来不少的丹药和补品。

萧世峰还在气头上,那些送来的东西,他看都不看一眼,但也不好推迟就命下人全都扔进仓库中去。

照顾受伤的萧向挽,要不就是萧世峰自己亲自看着,要不就是萧钧看着。连下人都不让帮忙,可见萧世峰对新来的义女是格外疼爱。

幸得,萧向挽所受的伤虽然很重,可是,人醒来后,将灵力控制好,用灵力治疗,再加上服药,很快身上伤就好得差不多。

时间天天过去,转眼间就还有几日就到除夕。

萧家府中的下人们都忙着将里将外都打扫个干干净净,来迎除夕。

只是那几日却是这个冬天最冷的几日,寒风吹来,人冷得直打颤,萧向挽本伤势快好,想出去玩玩,这天气一冷就窝在被窝里不愿出去走动。

有伤在身是个很好地偷懒借口,萧世峰见她伤口还未痊愈,就让她多多休息。

可是萧钧一来,见到她躺在床榻上怎也不愿起来,眉宇紧紧一拧。

“你就算还有伤在上,可都以不是什么大伤,不出去走动下,你筋骨都会软掉。”是在看不过去的萧钧启声说道。

萧向挽在被窝里抬头,瞄了一眼手上的书,再瞄了一眼萧钧,理直气壮地道:“我有在好好地看书。”

“看书归看书,可你都要出去走走。”

“我现在十分喜欢手中的书,想将书中的故事都看完,义兄你就不要理我,让我看完书。”

“你少糊弄我,我还不知道你,书看到两页就开始犯困,你只是不想出被窝走,怎可能是因为喜欢手中的书?现在不要多说一句废话,赶紧从被窝里给我出来。”萧钧双手抱胸,目光如炬地望着萧向挽,大有今日跟你耗到底的神情。

萧向挽八风不动地看着手中的书,假装已沉迷书中所描绘的画面,眉也不抬,话也不说。

这无视的态度惹得萧钧心中是一气,想伸手去夺她手中的书,却又觉得这有点太过失礼,可好声好气地与她说完,她却充耳不闻,萧钧左右为难。

正当这时,下人来报:“少爷,顾家的两位少爷,还有楚家的小姐和少爷来了,说是想见向小姐一面。”

“让他们直接到这边来。”萧钧嗓音有些激动。

下人应是出去。

萧钧见得终于有人能帮他来,一脸怒意换成笑意,坐在桌旁,饮着热茶等他们到来。

没过一会,就见到顾清慕,顾谦,楚亦梦还有楚寻舟四人到来。

楚寻舟一进屋,朝着萧钧打了声招呼,就往床榻上看去,看见萧向挽垫着两个枕头,在看书,欢喜地走过去道:“向挽,我听说你身上的伤都已好得差不多,你走还躺在床榻上不起来,快些起来,我跟你说,外面的景色可好看了,我出生这么多年都未曾见过这么好看的景色。”

听到楚寻舟的话,萧向挽的心思有些被说动,问:“外面的景色怎样好看了?”

“这几日天气不是很冷吗?外面的树木上的露珠都结成冰,远远看去,树木都如存在晶石中好看薄薄的好看极了。特别是我们之前所去的那桃花山,现在桃花盛开不少,被冻在冰霜中晶莹剔透,也很是好看,走吧,我们出去看看。”楚寻舟欢喜地说道。

萧向挽听到他所说的,心里稍稍有些动摇。

密川所处的地方比较温暖,即便是冬天也感觉不到太多的寒冷,像楚寻舟所说的景色从来都未曾有过,听着萧向挽也想出去看看。

只是寒风一来,那寒意难挡,萧向挽又有些退却。

“我伤其实还没痊愈,不太想出去走动。”犹豫下萧向挽还是选择不去,要知如今的她可是十分惧怕寒冷,就算外面的景色再如何美,都绝不会出去走走的。

“都这么多天了,怎可能还没好。我可是问过你的医师,他说你的伤口已经好得差不多,出去走动下的话,还有利于你伤口的痊愈,你就赶紧起来,出去看看外面的景色。”楚寻舟道。

眼看他就要伸手来扯开锦被,萧向挽激动地抓住他的手道:“别,不要不要,这外面这么冷的,出去伤身。”

“这点冷算得了什么,再说就是因为这么冷外面的景色才好看,你不要磨蹭,赶紧起来。”楚寻舟看来是势在必得要萧向挽出去,再次动手来夺萧向挽的锦被。

萧向挽打死都不想出去,死死地揪住锦被不被夺走。

见他们俩一抢一护的,楚亦梦噗嗤地笑了出来:“之前夜寻,在冬天的时候,向挽与战啸总是很经常请假,先生去问,说是向挽怕冷不愿意去。后面也常在早上之时,听到战啸唤向挽起床那气急败坏的声音。我那会还在想,向挽是有多怕冷,多不愿意起床,才会气得那样性格清冷的战啸,大吼大叫的。如今看来,终于是有些明白了。”

说起夜寻的事,萧钧也想了起来。在到了冬天夜寻之时,总能在日上三竿的时候,听到战啸气恼的声音。

萧宁儒与袁凌风还以为战啸对萧向挽做了什么过分的事,前去一看,竟是萧向挽窝在床榻不愿起来,战啸只是想让她起来修炼而已。

这样的事情发生的次数多了,后面听到萧钧气恼的声音,萧宁儒与袁凌风都见怪不怪。

萧钧想起刚才叫萧向挽起床的时候,气恼地瞪向床榻上的萧向挽道:“我对此深有体会。”

……

寡不敌众。

萧向挽最后还是在众人的叫唤下,还是被他们从被窝中拉了出来。

起身,穿着厚重的衣服,出屋的时候。

楚寻舟见到她,立刻就皱起眉头来:“向挽,这普通老百姓都比不上你怕冷,你好歹也是个灵侠士怎会怕冷怕得这地步?”

“我也不知,你别看我这样,风一吹来,我还是觉得冷得不行。感觉风就像是直接穿透我的衣服,吹过我的身体。”萧向挽道,她自己至今都还不知道为何如此怕冷的原因。

身为灵侠士可用灵力维持体内的温度,可即便萧向挽这么做了,也依旧感觉到寒冷。

故而即便被嫌弃,她也不要穿得少。

“可你穿得这么多,一会玩起来多不方便。”

“我今天不打算玩,出去一遭就回来。”

“这不出去玩多可惜。”

“你非要我出去玩的话,那我现在就回屋了。”

说着,萧向挽转身往屋里走去。萧钧见状急忙抓住她的衣服,“出去走一走就出去走一走,别又走回去。”好不容易将萧向挽从被窝里拉出来,说什么也都不可让她再回被窝里。

萧向挽听到萧钧的话,这才满意地与他们出去走走。

刚出萧府没多久,就看到在一旁站着的唐晏廷。

“你们与他串通好的?”萧钧望见朝他们走过来的唐晏廷,有些生气地看向他们四人。

顾清慕压低声音,在萧钧耳边道:“钧哥,若我们到来,就轻易地将你和向挽从府中带出来,也不知唐家的人会怎么看。不然你以为我们为何在知道向挽受伤后都不去萧家看,就是因为你们将唐家的人拒在门外。钧哥,唐家一直在顾及我们三家的关系会比他们亲,我们若是真的走得太亲近也不知道,唐家会对我们做什么。所以,你体谅下我们。”

闻言,萧钧气愤地握起拳头,对此很是生气不满意。

顾清慕他们不敢就这样单独地找来,正是怕唐家会有顾及的眼光看向他们。

唐家有一支影卫,常会听着唐氏复的命令去杀人,那只影卫有多厉害,谁都不知道,只是,听外面的传言是唐家影卫要杀的人从来没有谁能活下来。

为此他们更要小心行事。

唐晏廷已走到他们的跟前,望着萧向挽,担忧地道:“向挽,你身上的伤现在如何了?”

“没事,已经好多了,若不是因为好多,我也不会下床来走动。”萧向挽爽朗的声音说。

唐晏廷闻言,嘴角微微上扬,双眸含笑地看着她,伸出手轻轻地抚摸萧向挽的脸颊,“抱歉,你受伤的时候我去过萧家好几次,只是萧伯伯不让我去看你,见到你现在没事我也安心不少。只是,说来你还是这么怕冷,只不过是比从前稍微冷了点后就穿成这样。”

“没办法若不穿成这样我都不出来。”萧向挽耸了耸肩。

唐晏廷宠溺笑着:“我们去漓水城外吧,除夕快到,漓水城中有好多好玩的东西,还有不少好吃的。”

听到去漓水城,萧向挽有些为难地皱起眉头,但是最后还是敌不过唐晏廷,被强行地拉去漓水城玩。

漓水城里人声鼎沸,到处都挤满了人,小摊摆得一整条街如此多人倒是驱走不少的寒意。

萧向挽穿得跟个球似的引起不少人的注意,因为这里的人们两个人传的衣服都不及她一个人多。可就算顶着异样的目光,萧向挽都不想脱少一件衣服,因为冷。

走了一会,被人群挤得有些难受,他们一行人来到茶肆旁稍作休息。

茶肆也是人满为患,好不容易找了个空桌坐下来,穿得像个球一样的萧向挽不小心撞到了什么,转过头去,看到自己撞到了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连忙转过头去,愧疚道:“老人家,对不起,请问有没有伤到你什么地方?”

“无事无事,黄泉走一遭回来的人,惹了一身阴气,故而到冬天不管穿多少都暖和不了身体,你能出来走走也是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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