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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牙湾书屋 > 捡个总裁当保姆阮软秦煜泪 > 第一百九十一章·墨爷是妻管严
 
“不是你让我走的吗?刚才不是霸气的嘛。”阮软开口,脸上全是笑容,刚才不是挺能说的吗?

“以后要是再说这样的话,我让你三天三夜下不了床。”淡珩墨几乎是贴着他的耳朵说的,声音暧昧至极。

阮软脸一红,推开淡珩墨,这老流氓,这惩罚恐怕也只有他能想的出来。

“你敢。”阮软红着脸回答。

“这不是敢不敢,而是有没有本事,好了不生气了。”面对阮软是要软硬兼施的,不然受苦的只有他,谁让他爱上这么一个会折磨人的小妖精呢。

“谁说我不生气。”阮软不准备这么轻易就原谅淡珩墨,在这座训练场她听得最多的就是淡珩墨对蓝悦有多好,她以后想听到的是,淡珩墨对她又多好,而不是蓝悦。

“要怎么做才不生气。”淡珩墨真的没有法子了,他可是用尽了自己能想到的所有方法。

不,他还有一个就是推倒阮软,可是现在阮软来了大姨妈,他那么做对阮软伤害太大。

“我说什么你就做什么,敢吗?”阮软看着他。

敢吗?这是在质疑他的能力。

得到淡珩墨的回答,阮软带着淡珩墨出去,现在这个时间跑道上人是最多的。

“趴下,俯卧撑一百个。”阮软走到人群密集处直接命令淡珩墨。

淡珩墨乖乖的趴下,阮软坐到他的背上,她可不怕会累坏淡珩墨,他的耐力和体力她在清楚不过了。

教官也不训练了,呆滞的看着淡珩墨做俯卧撑,阮软还是史上第一个敢坐在淡珩墨背上的人。

以后还提什么蓝悦,蓝悦敢命令淡珩墨吗?蓝悦敢坐在淡珩墨背上吗?

只有真正宠爱一个人才能任由她这么折腾自己,平常人都无法忍受被一个女人欺压,何况是淡珩墨这样的人,看来他背上这个女人就是他们未来的夫人,蓝悦没戏。

一百个俯卧撑毕。

“好了,起来吧。”阮软站起身伸手说。

淡珩墨握住阮软的手起来,这女人是在这里宣布主权,幼稚,但他喜欢。

“回家做冰淇淋给我吃。”阮软靠着淡珩墨说。

“不行。”淡珩墨直接拒绝,她来大姨妈还要吃冰淇淋,真不怕肚子疼的到处打滚,到时候他可不管。

“你说什么都答应我的。”阮软拿着鸡毛当令箭。

“布丁。”淡珩墨让步。

“那我就勉为其难的接受了,回家吧。”阮软走到前面,淡珩墨在后面跟着。

整个X组织都知道了墨爷是妻管严,以前秦煜说他们还不信,现在是不得不信了。

这么宠溺,这就是淡珩墨爱上一个人吗?真的好幸福。

嫉妒的人,嫉妒的目光。

回到家,阮软坐在沙发上等着淡珩墨做布丁,无聊的她打开电视。

电视里播放着狗血偶像剧,淡珩墨做好布丁端过来时,电视剧的男女主角因为家人是仇人的关系不得已分开,阮软看着看着眼泪就掉了出来。

淡珩墨嫌弃的看了一眼电视,这脑残电视剧也就骗骗她们这些女人的眼泪了。

“淡珩墨,要是有一天我们也像这样了你会怎么做。”阮软接过淡珩墨手中的布丁说。

淡珩墨擦去她脸上的泪水说:“那是电视剧,现在生活里哪有这么多狗血的事情。”看电视都能哭成这副模样。

“你就说说嘛。”阮软看着淡珩墨,人生可比电视剧狗血得太多了。

“我不会放开你的手。”淡珩墨认真的看着阮软,他们之间怎么可能发生这样的事情。

阮软放下布丁扑进淡珩墨怀里,他的话犹如一颗定心丸,让她漂泊在大海里的心,一下子找到了港湾。

“快吃吧。”淡珩墨搂住阮软,拿起遥控器换了个台,以后还是少让阮软看一些狗血的电视剧。

吃完布丁,阮软靠着淡珩墨沉沉睡去。

梦里那个离她而去的父亲出现了,她在梦里控诉着她,问他为什么要离开他们,为什么要伤害一个无辜的人,为什么……

可是她没有一句回答,安静的看着她。

他这辈子带给她的全部都是痛苦,在她心里他根本就不配做一个父亲,也不配是个丈夫。

现在就因为他的过错,让她的幸福岌岌可危,她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失去这样的幸福。

第一次他的离去让她失去了父亲,她原以为他这辈子都不会出现在他的面前,可是他的再次出现,却是以这样一个尴尬的身份。

她宁愿她这辈子都不知道他是谁。

第二日的雪已经停了,淡珩墨因为有会议必须去AR,阮软送淡珩墨出门时,林苡婧也刚好送沈亭耀出门。

“等我回来。”淡珩墨吻了阮软的额头。

“嗯。”阮软回吻了淡珩墨的脸颊,像是个每天送丈夫出门的妻子一般。

待他们走后,阮软敲开了林苡婧的门,她抱着笔记本电脑,她是去听故事的。

林苡婧早就等待着阮软的到来,她想将她和沈亭耀的故事写成一本书,怎奈她文笔不够,只好委托阮软,她想将这本书送给沈亭耀,让他知道她这么多年的生活,然后到他们老了之后,能一同和自己的孩子,孙子讲述他们年轻时候的故事。

故事有喜有悲,有感动,也有不堪,但不管怎么样都是他们经历过的人生。

阮软打开笔记本听林苡婧讲述关于她和沈亭耀的故事,手边放有录音笔,这样方便于她的整理。

“我现在比上节目还要紧张。”林苡婧笑起来,如沐春风,看来和沈亭耀在一起让她很幸福。

“没事的,你就当是和我说一说你过去的故事不就可以了。”阮软是个很好的听众,她喜欢看故事,也喜欢聆听别人的故事。

“我紧张不是因为和谁说出这个故事,而且我害怕自己到时候会哭出来,埋葬在我心底的东西已经很久没有被拿出来晾晒过了。”林苡婧说,这些记忆里都有了尘土,再拿出来她不知道自己能否控制住情绪,毕竟经历时,她可是哭得撕心裂肺的。

“记忆是属于过去的自己,我觉得现在的你是可以承受的,毕竟你已经成为了另一个你,更好的你。”阮软想起淡珩墨,他说自己的故事时,虽然会感到悲伤和绝望,但他不会想七岁的那个自己一样,无助,那时的他无法背负起这些,只能用恨来面对这个世界。

而现在的他已经开始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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