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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牙湾书屋 > 拐个掌柜来种田姜楚苏卿云 > 第238章 何思思
 
仿佛又见到那个人带着仆人把哥哥送她的手链扔进草丛,柏月倒在地上,他们弄脏娘亲新做的衣服。

那个人这么干出于嫉妒,嫉妒她有娘亲,嫉妒她有哥哥护着,还嫉妒她拥有一张干净好看的脸。

她毫不掩饰自己的心声,把自己丑陋的面容撕开给柏月看,就算我长得丑,也比你活得开心,瞧,你一个异族有什么资格出现在我的生日宴里!

她站在高处嘲笑柏月的愚蠢,那个时候柏月为什么不还手?

她的骄傲不允许被践踏,然而却被这个少女欺负了,只因第一次来中原,她没有相识的人,一次晚宴认识何思思,她因为父亲是有名的善人,备受其他孩子的喜欢,而柏月,一个异族姑娘便此被欺辱。

何思思不喜欢柏月,巴结何思思的女孩出手打柏月,美名教训,仆人收了何思思的钱把柏月鞋子藏起来,冬天她赤脚走在冰上,只能告诉母亲她的鞋丢掉进河里,脚冷到起泡一个多月没有落地。

这些,她怎么会忘记?

还好,哥哥教她骑马把她的性格训练的不那么懦弱,她是草原儿女,才不可以喊疼。

“何思思。”说出名字有瞬间恍惚,如果再见面她该怎样面对,十年过去她当初被一个小了五岁的女孩欺负,也是可笑。

刚来中原,她很不适应,父亲说她性格文静不像草原姑娘,哪个姑娘有她文雅,就连母亲都是豪爽之人,逼她改变性格。

哥哥骑马她也要学,本以为不出门可以摆脱何思思,一次无意又于她相遇,说她命格不好,不该祸害别人,订婚三次失败让她相信这句话。

第一次何思思和算命先生的话,她都不会相信,也不给眼神,直到第三个未婚夫死去,她心死,甘愿伴青灯古佛过一生,也许,她未能活到那个岁数,青灯古佛无需多言。

姜楚怎么也想不到这件事与何思思有牵扯,世界真小,个个都出现。

之前姜楚一定不信何思思会做出这么多跟形象不符合的事,但庙里和街上两次相遇,她不得不信,何思思不是什么善良之人。

她被人欺负,父亲忽略,这些足以形成她缺陷的人格。

“莫要当真,已是过去的事情,你不该在意,何不试试放开世俗择一人白首。”

姜楚才不信这些屁话,因为迷信白白浪费多年青春,试问一下值得吗?

姜楚是现代人,对她来说嫁不嫁人都无所谓,只要自己开心,找不到心爱之人一个人过挺好的,只是古人不一样,从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可看出。

没有一个姑娘是不嫁人的,若真是如此,别人定会看你笑话。

柏月已经没有想成亲的欲望了,世俗等于无物:“母亲也曾对我说过,让我莫要理会这些,奈何无意中人,我宁愿不成亲。”

说完柏月也觉得好笑,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没给你选择的机会,但柏月就是想要跟一个顺眼的人在一起过余生,说白了,她本身也不愿成亲。

只是母亲相逼紧迫,为何一定要成亲?

姜楚有些意外看了眼柏月,她真是个看得开的姑娘。心知自己说什么都无法动摇她内心,瞬间歇了心思。

“一个人也好,两个人也罢,开心就好。”

柏月也觉得,这短暂的几句话,她是真心喜欢眼前的姑娘,她不曾见过很多的人,但姜姑娘给她印象深刻。

于是邀约姜楚一同骑马,被拒绝了,姜楚不会骑,她过来想见见柏月姑娘的模样,现在人见到,所有话都说了,结果看柏月怎么做。

起身告别:“时间不早,下次希望还能见到你。”

柏月起身想送:“相信会的。”

出门苏卿云已在门外等她,一路无言,姜楚发现苏卿云好像有事瞒着她,否则他不会就此沉默。

刘管家过来找苏卿云,姜楚没来得及询问就见苏卿云离开。

最近太多糟心事,姜楚没有想出去的心思,现实不由她,三天后还是抬脚走出苏家大门,是周青儿过来找姜楚,身为唯一的朋友,周青儿一有事就会找姜楚。

怀孕的人都比较敏感,周青儿也不列外,一见到姜楚上前询问:“楚儿我最近总觉得安郎怪怪的,他每天都有出去我以为他是为了做生意挣钱,今日才知不是的,他有事瞒我,否则不会一见我去书房把所有东西藏起来。”

姜楚想到那天在庙里,看见安书华和方之瑜,若他们两个是合作关系为何不可告知?

安书华不会舍得防周青儿太多,他必定是为了隐瞒些什么,姜楚也被他们搞懵了。

姜楚已经不想再继续了解这些了,很多事情真的是一言难尽,“青儿无需想太多,对孩子不好。”因为姜楚也不知道说些什么是好,只能劝慰。

此刻姜楚和周青儿绕着小巷行走,今天的天空没有太阳,跟人心一样沉闷。

“姜楚。”一个声音把姜楚的思绪拉回去,回头不知什么时候何思思站在她身后,比起第一次见面,她变了很多,变得阴冷,怨恨这世界。

她的眼眸眼里有着疯狂和执着,失去家族,被心爱之人厌弃,她阴暗的心思不再掩饰。

看样子何思思不是和姜楚偶遇,她一直在找姜楚只是不能进苏家找人。今天又相遇,她哪能放过。

“为甚你连柏月那个小贱人都理会却不能帮帮我?我失去的可是整整一个何家,明明只要你一句话,然你怎可忽略于我。”说起柏月她很不屑。

想起前几日得知姜楚去找柏月她就开始不忿,明明她于姜楚更熟悉,为甚她弃她不顾?

那个小贱人永远不会有人要,再好看又如何,她始终嫁不出去。

脸上的红胎记因为她激烈的情绪显得狰狞,姜楚熟视无睹,原来这才是何思思的性格:“她也是个姑娘,为何你要如此欺辱她。”

“欺辱?”何思思不屑冷笑,什么叫欺辱,这本该是她罪有应得,当年何思思亦是这样过来,甚至比柏月更过分。

父亲还未成为善人之前,这些人怎么看她呢?出门扔小石头,还会出言不逊。

好不易才拥有翻身机会,别人怎么能比她过得好,更需经历她以前经历过的一切。

她何思思未曾喊过苦,柏月又娇俏甚?

那不叫欺辱,叫罪有应得。

姜楚见何思思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如此厚颜无耻也是厉害,人家一个小姑娘又没有惹她什么,何须如此?

“你不觉得这本不该吗?”

“不该?可笑,其他人欺辱我的时候难道就应该吗?哼,我未计较是你让我和之瑜错过,你还敢怪我头上!”此时的方之瑜已经心理病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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