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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牙湾书屋 > 皇后每天都在欺负朕 > 第284章 你当本宫的母家是吃素的?
 
  (明天更新的内容是楚衿用极刑处置了茹妃,我不太清楚那个尺度能不能放出来,所以你们尽早看。还有,因为你们最近老说你们被我气得睡不着觉,所以我明天追加一更,明天楚衿就发现玄珏是假的了。所有你们觉得虐的章节到明天就结束了。)

  谁被这么一尊‘大佛’以性命要挟,嘴里都不会说出不讨喜的话。

  玄珏趴在榻前作呕练练,从嗓子尖儿里挤出了一句‘再不敢了’应付着张妃。

  与此同时,被张妃打了个半死的刘奇缓过劲来,招了一批身强力壮的侍卫们前来救驾。

  见张妃将朝阳宫的顶都快给掀了去,刘奇吓得小腿肚子都抽搐起来。

  玄珏面色煞白,被张妃折磨得就剩下半口气了,这还得了?

  他忙上前护在玄珏身前,轻拍后背为他顺着气,“皇上,皇上您没事儿吧?”

  “废物!”玄珏一把将刘奇推开,指着张妃吩咐侍卫道:“将这头母猪给朕拿下!”

  张妃是有些功夫在身上的,可她那两下三脚猫的功夫,不过是因为蛮力使然,当真遇见训练有素的侍卫和她较真起来,她连两个回合都挨不住就得败下阵来。

  被侍卫擒下的张妃仍不肯作罢,死命挣扎。

  她身躯庞大,几名侍卫也无法做到将她完全束缚住。故而玄珏命人取了绳索来将张妃绑住,让她先冷静冷静。

  只等张妃被五花大绑撂在了朝阳宫冰凉的地面上后,玄珏被吓丢的魂也寻回来了几分。

  他懒抬眼皮打量张妃,用嫌恶到极致的口吻说道:“朕忍你多时,如今不想再忍了。你在宫中养尊处优,放着安生日子不过偏要来寻自己的晦气?你既然这么想替皇后出头,以至于都敢对朕大打出手,让你留在后宫里实在是个祸害!今日,朕便要将你杖责八十,流放西淮山为女奴,永世不得回昭。”

  嗯????

  流放西淮山?

  几个意思?

  那西淮山唯余周城极西处,将自己发配过去,可不就是发配到了玄玢的怀里?

  这是罚还是赏?

  玄珏见张妃脸上浮出薄薄的笑意,泠然道:“你别以为朕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你以为到了西淮山到了周城,周成王就能救你?你与他就能过上双宿双栖没羞没臊的生活?做梦!”他凭空啐了一口,继续道:“流放你之前,朕要先毁了你的容貌,让你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怪物。朕倒要看看,那周成王对着你这一块猪排可还有好胃口?”

  立在玄珏身旁的刘奇听了这话心底发怵,虽说张妃生成那模样已经是女中极丑,哪儿还有容貌给他毁?但这样狠毒的话,从前绝不会从玄珏口中冒出来。

  这皇帝究竟是中了什么邪?怎全然似换了个人一般?

  张妃竭力瞪大了她的小眼睛,怒道:“慕容玄珏,你当你是个什么玩意儿?毁我的容?我告诉你,我乃父亲的掌上明珠,你若毁了我的容,我与你保证,外境七十二部定会毁了你的大昭江山!”

  玄珏亦瞪着张妃,“你在威胁朕?”

  “我没那个功夫威胁你,我只是在跟你陈述事实。你以为衿儿能被你欺负是因为什么?还不是因为她心里有你?可我不同,从始至终我心里都没有过你半分的位置。你敬我三分,我回你七分。你辱我三分,我保管一百二十分的还给你!你且试试,今日你敢动我一根汗毛,我定要你好看!”

  正当殿内吵的不可开交之时,张太后不知从哪儿听了风声,携了青竹赶来。

  入殿时,见张妃被五花大绑还被侍卫押着,怒道:“你们脑袋在脖子上立的太安稳了?张妃是主子,你们敢对她动手动脚?”

  刘奇忙解释道:“太后娘娘,张妃娘娘她跟皇上动了手,皇上也是怕闹出乱子来才将她给捆了。”

  见张太后来了,张妃连声道:“姑母,表兄他说要打我八十大板再毁了我的容将我流放到我西淮山去!他为了个茹妃,连皇后娘娘小产事都不放在眼里,如今更要对女子说出毁人容貌的话来,姑母您觉得这样的皇帝能坐稳他的江山吗?姑母是知道父亲的脾性的,今日表兄若当真敢动了我,那么昔日父亲若是不给您薄面挥军入昭都,侄女也无可奈何。”

  她话说得敞然,张太后也自然明白这事儿是玄珏理亏,于是命人给张妃松了绑,握着她的手柔声劝慰道:“姑母知道你受委屈了,这事儿是皇帝不对,哀家会好好儿说道他。如今你二人都在气头上,多说多恼,你还是先回去歇着吧。”

  张妃点头应下了张太后的话,而后目露凶光瞪了玄珏一眼,“那侄女去瞧瞧皇后娘娘。”

  待她走后,张太后遣了众人,自己孤身和玄珏相对。

  玄珏鼻翼微微拢和喘着粗气,还在为方才张妃与他动手的事儿生着闷气。

  “朕是天子,她是后妃,怎有她打了朕母后还要给她赔不是的道理?外境七十二部又如何?朕才不怕他!要打便打!朕......”

  张太后盛怒,竭力拍打着面前的桌案,将茶盏里凉了的茶水震得飞溅。

  “皇帝!你近来是患了失心疯了吗?潇潇是哀家的侄女,是你的表妹,外境七十二部是大昭最强大的后盾,你如今要毁了潇潇的容,还要将她发配到极西的苦寒之地去?你那脑子里是灌了屎吗?”

  因怒,张太后的脸色变得铁青,看着玄珏的目光也充满的疑惑。

  连她也觉得,这个自己怀胎十月诞育下来的儿子,怎地如今这般陌生?

  陌生到面面相觑,也有无形的隔阂生在彼此中间。

  玄珏没再坚持下去,反倒低声向张太后赔了不是。

  张太后坐在他身旁,叹了口气道:“你这声对不住不该同哀家说,而该去同皇后说。今儿个凤鸾宫发生了何事哀家都清楚了,你怀疑皇后小产的那一胎不是你的孩子,所以残忍到将她用火给焚了?”她摇头,满眼失望睇着玄珏,“皇帝,哀家是如何教导你心存善念的你浑忘了吗?即便那不是你的孩子,那也是一条可怜的生命,你怎能这般对待?”

  “皇后和奸夫苟且让朕成了合宫的笑柄,朕这么做有何不妥?要朕对她仁慈,她何时对朕仁慈过?”

  “皇帝真的相信皇后会和顾成歌存了苟且之事?”张太后怒极反笑,“从前哀家说皇后半句不是,皇帝都急得险些要同哀家反目。如今却是你自己将昔日捧在手心里的掌上明珠抛在地上摔了个稀碎?莫非帝王家的凉薄,你全数继承了你那糊涂父皇?”

  她凝眉敛了笑意,一片阴翳由菱窗外蔽日的云洒在她脸上,看不清她此刻的神色。

  “哀家从前是不喜欢皇后,可这么些年皇后待你的好,待太子的好,哀家都瞧在眼里。她是性子与哀家犯冲,哀家也常与她斗嘴,可不代表哀家心里不满意这个媳妇。相反,哀家对她很是满意,也相信她绝对做不出皇帝口中那般不要脸面的事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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