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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牙湾书屋 > 妃常嚣张:王爷,别浪忌情凤君绝 > 第200章被骗了
 
忌情等人连忙起身出去,只见一面厢房窜起了火光,顺着风势,直蔓延向他们这个方向来。

忌情皱眉,真是睡觉都睡不安生。

火光下,人们提着水桶来来回回的救火。奈何火势太大,浓烟漫天,将这夜幕映得也十分的狰狞。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哎呀,咋着火了?”林思月也冲出房间,看见此景,连忙要冲过去。

忌情将她拽住。

“忌情姐姐,咱们快帮忙救火啊。”

忌情看了眼,火势实在太大,估计很快就要烧过来。

这趟出门也越是邪门了喂,咋到哪哪出事。

凤君绝见她俩要过去,低喝一声:“呆在这儿。”说罢,他便跟着月眠过去了。

见凤君绝他们走远了,林思月微勾嘴角,一抹诡异的光窜过眼中。

……

靠!

这是什么鬼地方?

忌情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身处一个林子里。她揉揉发疼的后颈,回想了一下。

倏地,她惊瞠美眸。

丫的,她被林思月给暗算了?

忌情意识到这个,顿时火冒三丈。亏她这么相信她,居然给她来阴的!果然,人就是不能心软啊。

这么一个灭门灭国的血海深仇摆在那,她怎么能相信林思月能够无动于衷的继续跟她做朋友呢?

虽说这事与她没有半毛钱关系,可谁让凤君绝是她男人。

忌情懊恼的拍了下脑袋,气道:“我这猪脑子,真是精明一世,糊涂一时,竟被一个小丫头片子给骗了。妈蛋,可真会装……”

“的确是蠢。”淡凉的声音响起。

忌情猛然回头,看清对方,是那面具男。

她更加笃定了他们兄妹狼狈为奸。

仿佛看穿了忌情的心思,那面具男唇边勾起一抹冷笑。

“你笑什么?”忌情蹭起身,站到他面前,拧着眉瞪他。那笑很是刺眼,像在嘲笑她什么。

“还真当自己是个聪明人,原来又蠢又瞎。”他斜倚着一棵树,冷冷扯唇道。

“靠,你们兄妹俩还真是一个娘胎生的,一个冷血野蛮,一个阴险狡诈,用天真无邪的嘴脸欺骗人。没一个好货,这次栽你们手上,我的确是眼瞎……”

她话还没说完,面具男眸色一凛,倏然伸手扼住她的脖子,“蠢女人,要不是看在思月的份上,我早就杀了你!”

忌情喉咙被他掐得生疼,艰涩地说道:“你们兄妹都……不安好心,少惺惺作态……”

面具男阴冷的盯着她,见她脸色越来越青,他方才松开手,冷嗤一声:“还当凤君绝是个什么厉害人物,被人易容接近还不自知。”

忌情抚着发疼的脖子,张着小嘴用力的呼吸了几下,反应过来他的话,愣了愣,而后质疑的眼神盯着他。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面具男却不语,迳自从腰侧拿起水壶打开,喝了一口。

忌情琢磨着他的话,半晌,才惊地意会过来。

“你是说,跟着我们的那一个,是假的林思月。”

面具男抿了抿唇,将瓶口盖上,淡瞥了她一眼,“还没蠢到家。”

靠!真的假的?那人的易容术也太高明了吧,连言行举止都模仿得这么像。

难怪她说林思月怎么这么安分呢,起初是以为怕凤君绝嫌她烦而跟他们保持距离,合着是怕露出破绽啊。

诶,不对。

忌情似想到什么,又狐疑的盯着他,“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面具男倒是难得耐心的多说了几句:“林思月的确是跟着你们,但半路就被人偷袭了。幸亏我及时赶到。”顿了一下,他看着她,又道:“是她偷听到对方的谈话,让我来的。”

而他并不是为了来救她,只是想看看究竟是谁冒充他妹妹,又有何意图。

不过,对方挺狡猾的,最后还是被他给逃了。

忌情审视着他,他带着面具,实在无法从他脸上看出真假来。

“你说的是真的?”

“信不信由你。”

忌情沉默了会儿,又道:“既然如此,那你放我回去,我就相信你。”

面具男冷笑:“你信不信我,对我而言并不重要。”放了她?真当他没事闲得慌,跑来行侠仗义么?

忌情瞅他这架势,似乎不打算轻易放了她。也是啊,好不容易又将她给挟持在手,她这颗棋子这么好利用,还不得赶紧攥紧了去打击凤君绝啊。

靠!

忌情越想越憋屈。这都什么破事啊,无端惹一堆豺狼虎豹环伺。

但很快忌情便冷静下来了。不慌,不慌,总能找着机会逃的。

“上一次没能要他的命,你说,接下来我该怎么样,才能将他彻底击垮呢?”面具男很虚心的请教她。

“不管你跟他什么过节,凤君绝的命是我的。他欠了我,在没还清之前,谁也不准杀他!”

面具男冷笑:“口气不小,你有多少能耐?你就不怕我连你一起杀?”

怕也不能当地缩头乌龟,那我成什么东西了?不是禽、兽不如了?就算他罪大恶极,不可饶恕,她也只认准了。谁让他是她男人。即便违悖道德,丧了理智良心,她也只能认了。摊上这么一个邪男,注定是要与他一道背负这骂名的。

面具男冷冷盯着她,半晌,他缓缓开口:“看在思月的面子上,我不予为难你,此事与你无关,最好少动歪心思。”

这话回敬给他才是吧。凤君绝是她男人,他才不要打他主意才对!

“以前与我无关。现在我既是他的人,你想毁了他全部,岂不是连我一起毁?”

“想抽身还来得及。”

“这话该是我对你说。”

他忽而沉默,然后饶有兴味的端倪着她,仿佛每一次跟她相处,都是一次很新鲜的体验。“你真是个充满挑战性的女人。”

他突然迫近,勾住她的肩,故意凑近她耳边,“我突然发现,报复一个人的最好方式是什么。”

“啥?”瞅着他诡异的神情,她全身拉起了警报。

面具男眉梢一挑,便是风华肆冷,看得人胆颤心寒。“我决定了……”

忌情皱皱眉,下意识的摆出防备的姿势。

“我要你!”

忌情愣住。

“你说啥?”

“与其毁掉他的权势财富,倒不如,挖他的心头宝更有意义。”

“你——”

“你想保护他,留在我身边岂不是更好。”

“做梦!”她狠狠唾骂。

“说不定,你还能找到机会先下手为强。”他好心建议。

“靠!鬼上你的当,你丫就只会玩阴的。有种别用这种威胁的手段,一对一的单挑。”

他揽上她的颈子,忽地将她勾近,挺直的鼻尖若有似无的碰着她。低磁的魅嗓勾魂般的说:“那就让我见识一下,你的本事。”

忌情伸手用力推开他,“我发现你俩真是一丘之貉,一个除了杀人,就是杀人。一个除了造孽,就是作孽。能不牵连无辜不?”

“别拿我跟那个人相提并论!”他眸子迸发的冷焰,足够将人燃成灰烬。

“都敢这德性了,还怕人说么?你就算能报得了仇又怎么样?杀光所有人,你能开心么?活下来了,不就该活得潇洒自在!天大地大,为何都要憋在黑暗的死角落里生存。睁眼看日出,傍晚看日落,快活的活好下半生不是更好!”

“你懂什么!一个不识人间愁苦的人,凭什么对他人说教!”

“我不懂,就你最懂!全天下就你最可怜最悲惨了是吧。”靠,他又凭什么这么以为,难道每个人都非得跟他一样要把自己的不幸挂在嘴边说吗?她不喜欢沉浸悲伤,她难过就要找方法转移慵懒。人不就该向前看,难过是过,开心也是过,为何不选自己舒服的方式活着?

“活着只为了呼吸!”

“没有目标,没有追求,你呼吸有毛用啊!还浪费氧气,增添二氧化碳,污染空气!”

“我的目标就是要凤君绝死。”报仇就是他的信念,没有这份信念,他早不该活了。

“靠!什么顽固思想,如果你家人在天有灵,看到你如此冥顽不灵,闭眼都不安心。”

闻言,他的脸色变的冷厉。

“怎么?你想感化我吗?”

“你这活的人不人,鬼不鬼的?造孽太多,晚上不做噩梦?”

他森冷斜睇,不屑以待,看她还能说出些什么大义凛然的道理来!

“你每天这样活的好吗?毫无人情味,难怪连你唯一的亲人都不敢亲近你,你不觉得很失败吗?”

一针见血,切中他的要害,他骤然遏住忌情的颈子,冷斥:“闭嘴!”

“被说中事实恼羞成怒吗?”

他停滞半晌,冷然的盯着她那张倔傲不驯的小脸,“当你面对一个杀害你全家的刽子手,你还能指望我用宽宏大量的心态去饶恕吗?换作是你,你能这般伟大吗?”

忌情沉默了下。

她闭了闭眼,遂又缓缓睁开,坚定的说:“我不会阻止你报仇,但,我也不会坐视不管。”

她倏地被拎起,来不及出声,已被拎到小溪边。

溪流的水清澈见底,徜徉在脚边一阵冰凉。忽然,他拦腰抱起忌情,将她的头猛然压进溪水中……

“咕噜、咕噜”灌了好几口的水,呛得忌情鼻口喘气不得,肺部像塞满了气而出不得,窒息得整张脸憋青,她感觉死亡之手向她伸来……

她以为自己激怒了他,这次死定了,他一双手又猛地将她的身体扳向自己。邪凝视如落汤鸡般的女人,盯着那不服气的恨恼的表情。他勾起薄唇,悠然地凝视她。

“阿嚏——”忌情打了个冷颤,劈头盖脸便问:“你搞什么!”

“我真想淹死你!”

“……”

“你这个嚣张的女人,除了那不知死活的愚蠢勇气,你还有什么?我真该杀了你,以绝后患!”

“那为何没杀我?”她困惑的瞪着他,又打了两个喷嚏,冻得浑身颤抖不停。

这张面具下,该是怎样的一张面孔?

“给你呛呛水,或许,你能明白点。”

“等你杀我,或许我有那么一咪、咪的机会反省。阿嚏……不过,我不会改变初衷的。”

“就算杀了你,也不?”

“要么现在杀了我,否则,我一定不会乖乖任你摆布的。”

他忽而轻笑,“是吗?那咱们就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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