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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牙湾书屋 > 妃常嚣张:王爷,别浪忌情凤君绝 > 第45章战鬼
 
忌情愣了下,接过那鞭子翻来覆去的打量着,随后抬眼看他,问道:“好东西?”

凤君绝轻笑,“中上乘。”

“给我呀?”

凤君绝被她那个呀字咬着的尾音勾出满眼的宠溺,“你喜欢就给你。”

月眠和追影默默望天,为自家主子那理所当然的行为感到脸臊。

“那是我的鞭子!”红衣女子气结,不可置信这男人居然当着她的面,堂而皇之的将她的兵器当成礼物送给别的女人!

真、真是太无耻了!

没错,九王爷就是这么无耻!

忌情瞥了眼那气急败坏的女子一眼,随即不屑的把鞭子塞到凤君绝手里,“不喜欢。”

她又不会用鞭子,而且,比起她自个的高科技,这玩意在她眼里根本是不能比的。

这么一想,忌情便想起这茬了。不如呆会让凤君绝陪她一块去趟尚书府好了。

凤君绝捏在手里,既然她不喜欢,那就没必要留了。他指掌一收,蓦地,那鞭子便断成了几截。

忌情呆了下,还说是好东西呢,这么轻易就被他给震断了。

忌情不懂这鞭子是何材质制成的,自然也就没太大的讶异。可红衣女子却目瞪口呆,这男人……他内力到底是有多深厚啊?

好半晌,红衣女子才回过神来,她怒不可遏,气得头顶冒烟,目眦欲裂的瞪着他,指向他的手指气得发抖,“你、你竟然敢毁了我的鞭子,你——你知道我是谁吗?”

“本王没兴趣打听阿猫阿狗。”他懒洋洋的语气里尽是蔑视。

红衣女子闻言,顿觉面子挂不住。她立马表明身份:“我可是金昭国的公主!”

凤君绝略略挑眉,随即却不以为意的嗤声:“我朝律条明文规定,不得在市集驰骋扰民,违者一律严惩。芝麻绿豆的边疆小国也敢在本朝土地上耀武扬威。”

“你——”红衣女子被他气得胸闷气短,“你敢藐视我金昭国!你——你究竟是何人?”

凤君绝懒得搭理她,搂着忌情坐回马车里,命令道:“走。”

“王爷,她……”月眠见那位金昭国公主还挡在前面。

“不用管她,往前走!”

月眠得令,便扯起绳子,喝了一声,马车便继续前行。

红衣女子花容失色,没料到他们居然就这么直行过来,完全不怕撞了她,她吓得赶紧退到一边去。

这个男人居然如此冷酷,从来没有哪个男人敢这般对她。

“你们等着瞧,本公主不会善罢甘休的。”

回应她的,却是渐行渐远的马车。她艳丽的容颜上,罩上一层冰霜,眸中,被一抹凌厉给取代。

等他们走远后,她随手揪了个人厉声问:“他们究竟是何人?”

“那是我朝的九、九王爷……”

她微微蹙眉。九王爷?

九王爷……他就是天阑朝的九王爷?

她听说过这号人物。传闻那九王爷性格邪诡狡诈,阴冷狠辣,手握重权。原本是个不祥灾星,年幼时差点被先帝处死祭天,天阑朝的百姓无一不对他深恶痛绝。

可偏偏就是这么一个人,十五岁便从军,十七岁带兵出征,能谋善断,心思慎密,擅于玩弄兵法计谋,城府深不可没。他狡诈如狐,残酷如狮。

他从一个小兵到手握百万兵权,仅用了两年不到的时间。随后,他便开始四处征战,将天阑国的版图以锐不可挡之势迅速扩张,强力并聚了四方势力,并有了“战鬼”之称。

百姓一方面为国家有这样英勇的王爷而骄傲,一方面又惧怕他得要死。

据闻,他曾带兵三千退敌十万,气势万均,无人能挡。但凡被这个男人宣战的国家,皆以尸鸿遍野的惨状收场。所以,一旦被盯上,识趣的就赶紧向他上交降书,俯首称臣。

也正是因为如此,金昭国才修书与天阑国欲结为邦交,避免被蚕食的命运。

不过,天阑国的皇帝迟迟未作表态。据说,是因为朝臣意见分歧,一边主张和平,一边主张武力。

自然,主张武力的那一方,便是这九王爷。他似乎生来就是挑拨战争,祸乱世间的。难怪,他出生时便天降异象,还导致天阑国三年天灾,民不聊生。

关于九王爷的传闻实在太多太多,今日一见,红衣女子觉得,他的确够狂够傲,也够残冷。

可偏偏是这样高不可攀的男人,却越令人着迷。

这些,忌情自然是不知道的。她唯一清楚的,就是这个王爷够邪,够浪,够变态!

“王爷,能不能陪我去个地方呀?”忌情有求于他,自然乖巧,主动亲近的挽着他的手臂,歪着小脸装得一副可爱得不得了的样子。

这讨好的心思是特别的明显。凤君绝捏捏她的脸蛋,那软嫩滑腻的手感令他很满意。

“说。”

“我想去趟尚书府。”

“嗯?”

“取回些东西。”她也不拐弯抹角。不过,也不知他们有没有把她的东西给丢了。

“你这是在求本王?”

忌情:“……”

那意味深长的眼神充满暗示。

“你是不是得拿出点诚意?”他笑得像只狐狸。

诚意?忌情定定地看着他,略略思忖。随后凑过去,小手捧在他的脸,在他的唇上亲了一口。

主动表示总比他开口提要求的好。忌情是怕了他又趁机提些过分的要求。

凤君绝挑了挑眉,显然对这个蜻蜓点水的吻很不满意。“你拿本王当孩童敷衍么?”

忌情见他眼神带钩,笑得邪魅,脸微微一红。犹豫了下,咬咬牙,把心一横,又吻了上去。

一个令人脸红心跳,绵长而深入的吻。

彼此都沦陷在这美妙的滋味中,忘乎所以,一只大手情难自已的溜到了不该碰的地方。

她如猫咪般发出难耐的轻咛,小手揪着他的衣襟,欲拒还迎的。

马车停在了王府门口,月眠和追影面面相觑,神色都有一丝丝的不自然。这个时候,他们真的一点都不需要这么好的听力,可偏偏里边那细微而嗳昧的声音却悉数传入他们的耳朵里。

他们家主子真的是很……饥不可耐啊。

哎,理解理解,毕竟清心寡欲了这么久。

“不要……”忌情小脸能红,清澈的眼眸也染上了些许迷乱,此刻娇弱无比的偎在男人怀里,小手无助的揪紧他的衣裳。

凤君绝凝着她这副模样,真恨不得一口吞下去。这小东西真是太对他的胃口。

他气息也稍显不稳,呼吸浓重,用力抱着她狠狠揉了几下,低哑的咬着她耳垂道:“你真能要了我的命……”

忌情恍恍惚惚,也没听进去。

将她凌乱的衣衫整了整,眼眸深沉而灼热地盯着她红扑扑的小脸蛋,拇指按压她肿胀的唇,好心情地问:“要现在去?”

忌情回过神来,连忙点头。

于是,凤君绝吩咐了一句,马车便又掉头,前往尚书府。

尚书大人一听九王爷来了,全家人进入高度紧张戒备状态中。

自从那天从王府离开,九王爷便没再昭见过他们,担惊受怕的过了一段时间,也没见九王爷再找他们麻烦。

可这会,九王爷怎么又突然过来?莫非是听到了什么风声?

“下官不知王爷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请王爷恕罪。”尚书大人战战兢兢地给他请安。

凤君绝径自往堂上主位一坐,淡睨了他一眼,“起来吧。”

“谢王爷。”尚书大人起身,瞥了眼被他搂在怀里的女人,有些吃惊。

没想到她居然还留在九王爷身边,而且看样子,她似乎还很得宠。尚书大人心里在想,莫非他们是误打误撞,这个女人让九王爷看入了眼,所以才对他们格外开恩?

不过,自打那天在九王爷见识到她的脾气后,白尚书也不敢小觑她。这女人脾气似乎也不太好,虽说现在九王爷宠她,但到底是被强迫过去的,也不知她心里究竟是怎么个想法。

万一她是被逼无奈而留在九王爷身边的,心里记恨他们的话,保不准哪天就在九王爷耳边吹枕边风呢。

“不知王爷此次前来,有何训示?”白尚书小心翼翼地问。

凤君绝没搭理他,而是看了眼忌情。

“我来拿回我的东西的。”忌情开口道。

白尚书愣了下,问:“什么东西?”

“就是你们把我绑回来那天,我的随身之物,你们没有丢掉吧?”忌情眯了眯眼。

白尚书听她说“绑”这个字,心头一颤,下意识觑了王爷一眼。他们不是绑啊,明明是见她昏迷,把她救回来的。

咳,虽然动机是不纯了点……

不过,见王爷面色平和,他自然不会去提起这些,慌忙道:“没有丢,没有丢,都在呢。”

原来不是为他女儿而来的,白尚书暗暗松了口气。他还以为他们听说女儿回来了,上门来要人了。

“只是姑娘您……”瞥见王爷眼神冷了下,他连忙改口:“呃,王妃……”

接着又被忌情给瞪了一眼。

他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称呼她为好。

“只是什么?你们不会动了我的东西吧?”

“没、没有。”他连忙否认。绝对不会告诉她,他儿子觉着新奇,拿来摆弄了一下,结果不知怎地就误伤了自个,这会儿还在养伤呢。可他又觉得那些玩意厉害,就占有己有了。希望那些东西没有被弄坏,不然这回可真麻烦了。

“下官这就去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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